妇人听着徐旭阳那情真意切的喊着自己母亲,又看他表情颇有几分局促,于是慷慨地将自己惯用的剑递了过去。
那是一把银色细长的剑,用蛇皮剑鞘包裹着剑身。
徐旭阳接过手,忍不住地在原地舞了几个招式,只见那银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光,剑影乱舞,追着这剑光看去,那剑光赫然组成了花开花落的奇景。
“不愧是我儿!
剑道奇才!”
妇人痴痴地看着漂亮的景色,由衷的夸奖。
她所不知道是,在剑光亮起的那一刻,叠在她身上的怪物就被吸引了过去。
怪物不畏惧那凌厉的剑光,也不害怕被剑刺穿,哪怕在这剑舞中千疮百孔,也坚定的朝着徐旭阳步伐坚定地走过去。
怪物记得,徐旭阳也记得,这是他初次习武的时候,师父为他跳的剑舞,因为这剑光实在稀奇,也让年幼的徐旭阳种下了对于武学的兴趣。
当年的他们,一个年少轻狂,一个懵懂无知,一个赌自己不会轻易的死,一个对仇恨一无所知。
剑光化作落叶的影子消散,徐旭阳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一个转身,长剑一探,软剑将怪物一分为二,收招,银剑入鞘的瞬间,怪物两半落地,流淌出来的黑色不明液体化作了黑雾。
“母亲,我要离开了。”
徐旭阳表情复杂的看着一地的黑雾。
他是真的受够了,忽然迫切的想解决这个麻烦,想将这怪物彻底的送下地狱。
“啊?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妇人愣了,想到徐旭阳身份,她的表情又难免黯然:
“你可知道,离开此地,我们母子再难见面,就算见面也难以母子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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