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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校园炮灰的一生（第5页）

“你自己什么样你不知道？你是失忆了还是怎么样？”

学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少女。

在外观上，少女还是学姐熟悉的瘦小模样。

但一举一动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截然不同，阴冷，躁郁，绝望。

仿佛面前的人并不是人，而是一个摄取灵魂的深渊，直视一秒都叫人思维混乱。

……。

不是人？

沉默了许久，学姐浑浑噩噩的脑海忽然地闪过清晰血红的三个字。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顿时苍白无比，目光却怎么样都无法从那张带着恶意笑容的脸庞上挪开。

这一瞬间，她的理智和她的神经似乎两极分化了，谁也不搭理谁。

“呵，不自量力。”

柒染冷笑了一声，目光冷漠地看着眼前逐渐陷入混乱状态的学姐。

窥视到真相，对于精神值底下的普通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片刻后，不详的气息笼罩在整栋宿舍楼……。

十来分钟后学姐衣裳整洁的走出了宿舍。

她似乎陷入了什么幻想当中，一直对着空气讲话，边说边往食堂方向走。

如果有认识她的人看见，大概能够看出来，学姐的脸色极为苍白，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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