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在世时,正月应酬是很重要的。
提拔谁、打压谁,都会趁着正月放出苗头。
盛长裕却懒得理会。
“不回。”
盛长裕说,“去年也去了几场饭局,没什么可吃的,每个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又说,“不仅仅送礼,每年都会给我送女人。
麻烦死了。”
程柏升笑。
盛长裕有点累了,打算和程柏升喝点酒,他叫勤务兵打水,他先洗个澡。
他洗澡挺快,半温不热的水,快涤荡一通,胡乱把头擦干,就更衣出来了。
“……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真假,也不确定要不要问问你。”
程柏升说。
盛长裕“你有什么屁直接放。”
“是宁祯。”
盛长裕“她怎么了?”
“我听说,她逼得你的三姨太自杀,被你禁足了?”
程柏升直接问。
盛长裕“哪里来的胡话?”
“消息封锁得挺严,没人知道你两个姨太太今年为何不赴宴。
这话是姚文洛传出来的,人人都信她。
现在满城风雨了。”
程柏升道。
盛长裕脸色一沉。
“估计姚师座会教训女儿,但话如泼水难收。”
程柏升说,“宁祯她怎么了?”
“她回娘家了。”
盛长裕简单说了说除夕老宅生的事。
和以往的鸡飞狗跳相比,除夕老宅的事故,都算是很温和。
程柏升“……你以前不是答应了她,去她家吃饭?要不,你直接去,再把她接到督军府小住,给她澄清一下?”
盛长裕沉默点烟。
程柏升“姚文洛嫉妒她,才如此诋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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