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尧眼波微动,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他眼睫轻颤,唇瓣也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如果这时他还不知道,南宫沅中的是什么药的话,那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南宫沅见他垂眸,一直沉默不语的模样,她那双满是希冀的眸子,骤然变得黯淡下来。
随即,她唇边不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心中暗自自嘲着:果然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啊
她不该去赌他心中的那一丝柔软,也不该这么卑劣的算计于他,这真真是卑劣得令人发笑啊
不过他能来,她也已经满足了,起码能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一丝分量的,这便足够了。
想到这,南宫沅敛眸,瞬间平躺在床榻上,她伸手缓缓覆在眼睛上,深深吐了口粗气,嗓音带着极力的隐忍,声线的沙哑道:
“你走吧,如若再不走,我自己怕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话音微顿,又继续安抚道:“你放心,我还可以忍忍,一会儿太医来了,会给我解毒的。”
她没说的是,这药,是属于西域的禁药,根本是无药可解,如果能凭着毅力忍过去还好,要是过不去,只有爆体身亡的下场。
刘亦尧望着她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还有那因隐忍而青筋暴起的拳头,也早已掐出了血迹,正不断地浸湿着那昂贵的绸缎被褥。
那鲜红的血液,衬得那明黄的被褥,是那么的刺眼。
这让他的心,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碾碎一般,痛得他呼吸一窒,面色有一瞬的煞白。
刘亦尧低垂着眼帘,长睫轻颤,那投落的暗影,令人无法看到他眼底的情绪。
最终只听他轻轻叹息一声,似无奈既是妥协般地缓缓向她走去。
他眸光无奈且宠溺,轻轻地拉起她泛着血迹的手,动作轻柔且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一擦去上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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