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元良认真的模样,王秋萍没有打扰,而是躺在床上等着杨元良上来,武兰香在等待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王秋萍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杨元良依旧坐在桌子前画图纸,赶忙起身,走过去,“相公怎么一夜没睡!”
“啊!”
杨元良听见王秋萍叫自己,抬头一看天色,抓抓油腻的头发,伸了一个懒腰,“画图画的忘记时间了!”
“相公你画的是什么图啊!”
王秋萍根本就看不懂这些图纸,更加看不懂这图纸上面附带的化学公式。
杨元良把稿纸收好,打了一个哈欠,“我准备要开一个糖店,这些东西都是做糖用的,没事我睡觉了,好困!”
“待会睡觉,你先吃一点东西!”
杨元良草草的吃了一点早饭之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临近中午的时候,门外一个家丁禀报,顾祁渊来了。
杨元良黑着眼圈,坐在会客间中,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顾祁渊,有气无力的说到:“老哥你可是把我给坑惨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常安就是太子?”
顾祁渊脸上带着笑容,“我的老弟啊!
太子能看上你的才华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待会跟我去诗社一趟,那里可有不少人想要见你这个大英雄能。”
“我的顾老哥,我都困死了,今天就不去了!”
顾祁渊一看杨元良确实没有什么精神,好奇的问道:“我的老弟,你怎么没有精神啊!”
“昨天死了一个朋友,心里难过,想要为他的家里做点什么,忙了一夜,早上才睡下!”
说到这里杨元良想起重要的事情,对着顾祁渊说到:“我那日去西湖的时候,路上遇见盗匪,砍死了几个人,估计有点麻烦。”
“摆平过了,当时就有来往的商旅报官了,就在你对对子的时候,有兵丁要抓你过堂,我当时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昨天我让人调查了一下,死了六个礼兵而已,只要不是在临安城的公馆中,就算死六百也是他们活该!”
杨元良的心中舒服多了,这件事情一直压在他的心头,只是昨天画图纸太聚精会神给忘了,杨元良又打了一个哈欠,“顾老哥,我今天实在困的不行了,明天早上去行不行?”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留下吃个便饭把!”
“不了,我在不回去,那伙人就把我的诗阁给拆了!”
杨元良瞧着顾祁渊像是一只兔子一样跑的贼快,不由的摇了摇头,他算是上了太子的贼船了,能不能下来全要依靠自己的本事了。
饭后杨元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快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才起来,洗漱之后,杨元良又开始坐在桌子前面画起了图纸。
“相公怎么像是一个工匠?”
武兰香没敢大声,依靠坐在床上的读书的王秋萍身边,窃窃低语,王秋萍扭过头看了杨元良一眼,“我也不知道相公和谁学的鲁班之术,总之不去赌博喝酒就好!”
“相公天色不早了,上床睡觉了!”
夜半月上枝头,杨元良还在修改图纸,因为时代不同,书上的机械不能拿生搬硬套,简单的红糖用化学方法提纯的机器杨元良已经弄好,他现在再弄的是大型的甘蔗压榨机。
“你先睡把!
我等一等把这个轴承部分修改好!”
杨元良头也没有抬起来,在昏暗的油灯下,拿着自己制作的炭笔,精心修改着图纸。
“相公都子时了,明日你还要去玲珑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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