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摇边抄女诫边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没注意到虞听晚已走到她身前。
“还疼吗?”
虞听晚问。
竹摇抽泣了两声,“奴婢不敢喊疼。”
“这是还在气我。”
虞听晚拿起冰用布包着,放进竹摇的左手心。
“姑娘如今得了绾笛就不喜欢奴婢了,从前姑娘都舍不得凶我的。”
“今时不同往日,从前在郴州,似有似无没人问询,自然松快些。
可如今我们身在京都,一言一行都有人关注,你今日议论的可是当朝新贵,还和他身边小厮来往密切,若叫有心人听了去,随意编排个罪名,你有几条命?”
“奴婢知错了。”
“我也并非偏心于绾笛,她是祖母身边的得力女使,是因为我,祖母才割爱到我身边伺候,若真要论个亲疏,谁人能同你比。”
“是奴婢小心眼了,该罚。”
“如今她与你一同在我身边当差,尽心尽力,对你也是恭敬有礼,往后切不可再争论什么高低贵贱来,你只管做好你手上的事,旁人寻不到错处,也就奈你不何。”
虞听晚也还是心疼她,“这几日你就不用做活了,把手上的伤养好再说,听我的。”
丝毫不给竹摇辩驳机会。
(宁府)
“宁夫人颐安。”
虞听晚屈身行礼。
“虞姑娘来了,快入座。”
宁夫人眼睛都笑弯了。
虞听晚坐下与这些夫人小姐们寒暄问礼。
“虞姐姐,虞姐姐”
虞听晚听到有人喊她,声音很小,绾笛寻声望去看到了角落里的宁幼薇,然后给虞听晚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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