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问公子是因何来上京啊?还置办了宅子。”
“自然是因为想来瞧…瞧病的。”
上官澜之差点说漏嘴。
“公子的寒疾还没好吗?”
虞听晚接过上官澜之递来的酒盏,握着都是温热的。
“好不了了,去岁冬日倒是比往年更糟些,差点药石难施,故而想来上京看看有无法子能缓解一二也好。”
“可今日我都没怎么听到你咳嗽了,莫不是上京的水土更适合你些。”
“但愿吧!
阿蘅你快尝尝吾这十年陈酿如何?”
虞听晚浅尝了一口,然后又大喝了一口,“公子在信中说初甘后涩,我倒是与公子相反,入口微涩,咽时有些辛,再回味就只剩甘甜清冽,别是一番感觉。”
两人说话间竹摇进来催虞听晚回府了,上官澜之又给虞听晚盛了一盏酒饮下,方送虞听晚离开,虞听晚怕他又着凉,就没让他出亭子,行礼告别便走了。
回府后刚巧碰到虞韫章散朝回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父亲。”
虞听晚见礼。
“你饮酒了?”
虞韫章闻到些许酒味。
“吃了两盏用果子酿的清酒。”
“你身子孱弱又大病初愈,往后还是少吃些酒为好。”
“是,女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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