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乎薛柔和,其本身便是至善至美,令人心底涌现无垠之独占之意。
“卿如何看待此种名为‘臭虫’之生灵?”
“敢问何意?”
凌晨一时不解其意,疑为听错矣。
“即便如臭虫般微渺之生,亦有其生存之权。”
薛柔轻笑一声,旋即步入讲堂之内。
凌晨驻足原地,眼神变幻莫测。
所谓臭虫,其寓意何在?
以薛柔之身世地位,焉能关心此等令人作呕之生物?
此举或是欲擒故纵,抑或另有所指?
凌晨心中无定论,实乃生平首次,女子之事令其这般劳心费神。
往昔凭借世家之优渥与容貌之出众,围绕凌晨身边的红粉佳人络绎不绝,他未曾太过在意。
然则自明自身对女子颇有摄人魅力。
然薛柔面前,似乎一切皆付诸东流。
彼女家世更胜己身,容颜又出众拔萃,犹如两军交锋,一方手握精良武器,待兵临城下,却见对方之城墙坚固如铁,未露丝毫破绽。
“凌少侠,原来在此。”
身后忽闻惊喜之声,凌晨回首,只见薛成安立于原地,羞怯不已。
“薛成安同学,幸会。”
凌晨客气致意,并未伸手相握。
若在昔日,薛成安之姿色,正是他心仪之人,哪怕并无赫赫家世,他也必会主动接近。
然经宴会一事,他对薛成安之感观已变,觉其肮脏不堪。
彼时众多男子众目睽睽之下戏谑薛成安,凡在场者,恐无人能接受此女,然念及她是薛柔胞妹,凌晨尚能以礼相待。
薛成安察言观色,顿时笑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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