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那事儿,你怎么不先问问老婆我好不好?”
李老太又惊又怕,可也窝火的很,那个讨债的怎么活着回来了。
王氏心里顿然生出几分怨和怒,但想到文秀手里的生意要靠死老太婆把握,她不能翻脸,一脸为难的道:“娘,你可冤枉儿媳了。
儿媳最先问的,不就是问你发了什么事吗。”
“是吗?”
好像真是的!
李老太顿了顿,想起来了,这才没继续纠缠着王氏打的什么主意的话题,双手死死的捏紧了王氏的手,压低了声音道:“他真的回来了。”
谁真的回来了?王氏一头雾水,根本没往李俊身上想,反倒问道:“娘,六婶让喜婆去亲,成了没啊?”
喜婆现在邋里邋遢的,她能把媒成?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都这样。
“没成!”
“没成?”
“没成!”
不仅没成,还有了大麻烦。
以前吧,文秀凶悍是凶悍了点,但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拖油瓶,谁家敢娶?再加上她名声不好,有些人即便看上了她的脸,也不敢上门。
但是,李老太敢打包票自己是能拿捏她的。
可是现在,李俊回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五年前的事,李老太心虚啊!
王氏一听事儿没成,尖叫了一声,声音陡然高了好几个调,“真的没成?我就别让喜婆去,六婶非不听,就想省那么点银钱。
现在好了,什么都泡汤了”
“你瞎嚷嚷啥?”
李老太一想到最先偷溜而走的杨氏她就一肚火气,她现在没空找杨氏算账,只能以后算旧账了,她吼了王氏一句后,使劲儿拽了王氏一把,用力的将她往屋里拽,“心点,屋里去。”
张氏趴在自家围墙这边儿听墙角呢,结果,李老太把王氏拉进了屋,又可以压低了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了。
“什么?怎么可能?”
李老太压低了声音把李俊的事给王氏了一遍,王氏一反常态,再次惊吼出声,“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我倒是想弄错来着,可是”
李老太也是郁闷的不行,“我刻意走近去看他耳后的那颗红痣,真的还在。”
这也是李老太凑近文秀后,大惊失色慌忙而逃的主要原因。
李俊,他耳朵后的红痣是他出生时的胎记。
即便是双胞胎的兄弟或者姐妹,哪怕真的一模一样,但总有胎记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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