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的脚被人攥着,还被哥哥这样盯着瞧,不知怎地又想起那个晚上的春梦,当下是又恨又恼,不过苏泛不是穆天璋,可不是开口就能脏话砸过去的,只能咬牙切齿道,&ldo;苏泛!
还不把老子的脚给放了,你以为我就不敢打你么!
&rdo;
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苏湛只觉得小腹一热,幸好穿的家居服是宽松打样式,半抬头的地方并没有显现出来。
&ldo;不得了了,这是要没大没小犯上打哥哥了,看来,长兄如父啊,看来是我没教好。
&rdo;苏泛看着苏湛恼怒地挑着眉头,刚长出不少的头发像是一根根竖起来炸开了,脸白耳朵红地张牙舞爪,嘴畔的戏谑加深。
既然抽不回来,苏湛眼睛一眯却是猛地朝苏泛踢去,这下突然换了方向让苏泛一时只得放了手并且往后退了几步。
苏湛这才连忙收回腿一骨碌爬了起来盘坐在沙发上,扯过毯子盖好身子,缓了口气懒洋洋地说道,&ldo;天王老子惹了我照样打!
&rdo;
心想,自己难道是想女人了?不该啊,丝毫不想找人泻火。
&ldo;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rdo;苏泛正想提议俩人一起去游泳,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来人却是苏泛身边的一个小副官,得令进来却是对着苏泛一阵耳语。
苏泛却是听得脸色一变,方才的款款笑容尽数收了起来,眉头微皱转而问道,&ldo;消息属实?&rdo;
&ldo;是的,听说是昨天半夜的事情,但是被压了下来,今天是彻底包不住了,我们的人这才得了信儿。
&rdo;
&ldo;将军呢?&rdo;
&ldo;将军在军事楼和李师长、杜师长他们谈事儿呢。
&rdo;
&ldo;好,先下去吧。
&rdo;苏泛的眼神有点沉,将帽子缓缓脱了下来,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苏湛一贯的是对家里内内外外大小事务都不闻不问,外人说起苏家二少爷都话里有话地只说&ldo;二少爷命好,有个好哥哥,只管自己读书玩乐就行了。
&rdo;哪里知道,苏湛的一番心意却是希望自己彻彻底底地不再沾手苏家的事务,让苏泛和自己当一对没有猜忌和隔阂的兄弟。
这是除了父母之外,他最珍重的东西。
但也并不表示他就对家里头的事情真的漠不关心,眼见苏泛的脸上带了凝重,沉吟了番问道,&ldo;阿泛,发生什么事儿了?&rdo;他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该问的,他虽是苏家二少爷,然而在军队里的身份说不定还不如可以谋划参议的参谋长。
苏泛却是没有避嫌,毫不犹豫地同苏湛说道,&ldo;国防部的吴登伦遭人暗杀了,那是我们家在缅甸政府里拉得最长的一条线。
&rdo;靠着这条人脉,他们可以在以孟敢为中心的一片区域安顿下来,专心致志地谋生存和发展,做军火鸦片生意赚钱,一边强大实力以抵御敌人,一边将生意扩得更大。
苏湛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对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但也知道如果政府里头的保护人一旦失去,那么对苏家很不利――缅甸政府可以随时找个理由又来驱逐轰炸,而这里经过这些年的建设和发展,已经很具有一定规模了,放眼整个缅北都算是经济较发达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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