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恭弥……”
时淮眼尾飘动着张扬,“当然会赢。”
“这也无法改变其他人毫无胜算的事实。”
沢田纲吉忍无可忍,端着盆侧身钻进房间,待房门合好,这才自暴自弃地说道:“我这么弱还真是对不起啊!”
两人十分默契地无视了哀怨的兔子,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思。
“哦?”
里包恩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这么肯定?”
时淮身上属于比尔泽布的气息逐渐显露。
“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
昏暗的光线让他的脸蒙上了模糊的阴影,沢田纲吉只能听到他那懒散而悠长的语调。
比你带两个学生加起来的时间都要早。
听懂他弦外之音的小婴儿伸手压下帽檐,嘴角也勾起了莫名的弧度。
“那不如打个赌如何?”
时淮静静看着他没有回答,里包恩就接着说道:“如果我的学生赢,就请你站在他的身边,如果你的学生赢了……”
“他不是我的学生。”
没等里包恩说完,时淮就打断了他,“如果他赢了,你这边也没有筹码了。”
瓦利亚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听到时淮的话,里包恩嘴角的笑意越发难以捉摸。
“真是急性子。”
里包恩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中倒映着时淮粘上血渍的下巴,“如果他赢了,在并盛养老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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