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琛来了,来给她撑腰了,看谁还敢污蔑她。
看着他缓缓走过来,纪清漪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上生出无限的力气。
她就知道徐令琛不会不管她。
“莫先生,纪小姐说有证据,我看还是让纪小姐呈上证据吧。”
他眉目英挺,语气却凌厉:“虽然是女学的事,但选出来的小姐们也是要入宫的,若里面混入了品行不堪之人,便是欺君之罪!”
他说着,凌厉的视线一扫,田先生早吓得面如死灰了,莫先生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今天的事情说大了,的确可以算得上欺君之罪了。
这位宁王世子又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万一真怪罪下来,她们一辈子的名声脸面就真的不能要了。
“殿下说的是。”
莫先生脸色发白,如临大敌道:“一切全由殿下做主。”
徐令琛微微颔首,这才对纪清漪道:“纪小姐,你的证据在哪里呢?”
他虽然刻意板着脸,落在纪清漪脸上的目光却忍不住柔和了下来。
徐令琛,你好帅啊!
纪清漪真想扑倒徐令琛怀里告诉他,可这么多人看着,她只能生生地忍着,冲徐令琛眨了眨眼睛。
徐令琛心一软,忍不住又朝前走了一步。
纪清漪忙道:“慧心,将人带上来。”
“是,小姐。”
慧心答应了一声,立马从人后面走进来,身边还带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那老婆子手里竟然还牵了一条黄狗。
“这不是看守柴房与粮食库的李阿婆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怎么连看门的阿黄也带来了?”
众人不解,关可儿却两股战战,汗出如浆,站都站不稳了。
纪清漪不慌不忙道:“李阿婆,阿黄尾巴上的毛怎么少了这么多?是谁剪掉的?”
众人不由都笑了。
宁王世子徐令琛在,小姐们都笑得腼腆,也有胆子大的,咬着帕子故作天真地问:“纪小姐,你不是要拿出关小姐陷害你的证据吗?跟阿黄有什么关系啊?”
“没错,证据就是阿黄尾巴上的毛。”
“是我剪的。”
李阿婆慢腾腾道:“昨天下午,有个小姑娘给了我一两银子,要买阿黄身上的毛,我就剪下来给她了。”
纪清漪继续问:“那你记得那位小姐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
学校里小姑娘太多了,老婆子年纪大了,记不住了,只记得那小姑娘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红痣。”
纪清漪点点头,对阿福道:“阿福,把你的手伸出来给大家看看。”
阿福惊慌失措,死死地把手背在身后,一直摇头。
纪清漪对慧心使了一个颜色,慧心大步上前,一计手刀砍在了阿福的右肩上,阿福吃痛,感觉右胳膊很麻,下一秒手已经被慧心举起来给众人看。
阿福是关可儿的贴身丫鬟,因此平时也不怎么做粗活,手十分白嫩,越发显得那红痣明显。
突然有人惊呼出声:“陈小姐没来参加比赛,就是因为枕头底下被人放了狗毛过敏,导致身上起了很多红疙瘩!”
一石惊起千层浪,立马有人指着阿福与关可儿道:“你们主仆好歹毒的心肠,竟然使这种下作的手段。”
陈静然的丫鬟就走出来,将那狗毛交给纪清漪,纪清漪将那狗毛举起,果然与阿黄身上的毛一般无二。
纪清漪此时方道:“请莫先生捏着书脊抖一抖,应该能抖出狗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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