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抱歉道：“林总，对不起，我刚刚打听过了，这就是张胜贤的主意，他是冲着我的来的，是我连累了你们。”
“小问题而已，沈副总用不着道歉，他们最多也就折腾几天。”
林祖知道，聚贤楼还是有点家底的。
但像这样一直打五折。
他们也折腾不了多久，那就要歇菜。
“话是这样说，可这就是给我们的下马威，后续估计还要给我们上眼药。”
沈磊有点憋屈，还有点不服气。
如果说堂堂正正来一场较量，大家各凭本事，输了也就输了。
但现在，聚贤楼明显是玩阴的。
这谁能服气！
林祖不禁道：“沈副总不是不想反击一下？”
沈磊点头：“没错，林总，我太想反击了，可我又觉得要保持克制，有句话叫做他强任他强，老子去他娘，咱们不理会其实也没事。”
林祖微微一笑：“沈副总还懂的挺多的，不过你知道高端的商战吗？”
沈磊脸色恭敬起来：“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林总，高端商战，是不是用的都是高大上的手段，比他们高雅多了！”
“那当然了，比如，你可以偷偷去聚贤楼，用热水浇死发财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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