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自己独自舔舐伤口,躲在昏暗的房间里,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
一时间,房中的氛围很是寂静,二人都没有说话。
黎清惜给上官浅包扎好了伤口之后,便没有多说什么了,就静静的看着桌子在发呆走神,‘诶,她怎么还不说话呢?’
‘这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
当然了,包扎用的,还是那个手帕,上面不光有上官浅的泪水,还有她流出的血迹。
上官浅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头乱糟糟的思绪,想开口说,却又担心黎清惜想要的自己给不起。
可转头一想,自己也就只有这条命了,要是能为家人报仇的话,死就死了。
上官浅一针见血的说,“大人,是想,给云为衫下套?”
她想勾起嘴角笑一笑的,但却怎么笑也笑不起来,便放弃了。
‘她现在也恨不得杀了云为衫,能合作的话自然是好的。
’
黎清惜笑了,笑的很是开心,但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浅的话,她对着面前的人说,“云为衫这个人,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实则心思多着呢!”
画风一转,又带着些许嘲讽说,“要不然又怎么能把宫子羽给勾上呢?”
“还把你这个魑魅魍魉中的魅,玩弄于股掌之间。”
(哦吼,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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