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庙小,接不起大佛。”
温禾说完又抱拳示意,“心领了。”
“她俩呢?”
程善北扬眉问。
说起奚燕喻姝,温禾自然有些踌躇,倒不是纠结其他事儿,而是壹锦内部有变,她妈漏了点口风,叫她有个思想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她的这点微表情落在旁人眼里,难免觉得情况有变。
“郁总还喜欢阿姝的吧?”
她忽的来了这样一句。
新加坡是多少金融投资企业的避税天堂,不是说没了她的挂名,公司会混不下去,而是得找个大树乘凉。
她放眼望去,还有比郁拾华更靠谱的?
就算两人日后‘分手’,凭着多年情谊,总不会见死不救。
郁拾华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不悲不喜的眼注视着温禾。
“没否认就是喜欢了。
那公司我就定她做法人了。”
温禾端过边上的高脚杯,虚空敬了下,“凡请多照顾。”
旋即尽数喝下。
有喻姝和她的脸,郁拾华自然妥当,何来不应允的道理,一饮而尽的同时想着是另一个问题。
按理说,不是他该替喻姝谢温禾吗?
“喜欢得紧呢,人巴不得当她监护人,时时刻刻盯着看着呢。”
程善北是个非常合格的僚机,全心全意为着某人的终身幸福考虑。
温禾轻笑了声,瞄着酒杯的流光:“还请郁总务必盯紧点。”
程善北继续作夸张样:“禾宝你不晓得?再紧怕是要有窒息风险了,凡事讲究个张弛有度。”
“她不一样的。”
温禾自知不能时时陪在好友身边,郁拾华真的是最合适的‘监护人’了。
活着的每一天,大约对喻姝来说,都是煎熬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