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起劲,表情生动,眉飞色舞,压根没瞅见对面俩人的飘忽眼神。
“谈何色变是什么新成语?”
温禾探出个脑袋,蹭地一下从角落蹦跶了出来,唬了薛慕童一跳。
嘁——
背地里真不好议论人。
当事人马上从天而降。
四人不约而同地俩俩对视,装出事不关己的样子。
温禾看在眼中,当即联想到自己名中带禾的事实,结合四人不自然的眼神举止,水晶心肠很快反射出可能的情况,心下微微一暗,那一点点被蓝天白云、绿草如茵勾起的畅快心情稍纵即逝。
她不预让人察觉到内心的情绪起伏,装作无意问:“今儿都不带女伴吗?阿姝呢?不是回郁寰上班了?”
这问题主要瞄准了郁拾华,他抿了口温润的茶水:“和她爸吃饭说话。”
“嗯,你这老板当得挺进步嘛,晓得给人放假休息了。”
温禾奇怪地表扬了句。
话里蕴含的信息量不小,男人目光如炬,剑眉一动,回望过去:“之前和你抱怨过?”
温禾眼珠一转:“哪里用她说。
每次我要约人出来玩,不是上班就是加班,不是加班就是出差。
她做你秘书的三年,我俩好像就见了两次吧。”
“那是你自己忙着上进,本就没多少时间在燕京,我都见不着你。”
薛慕童哼了一声。
温禾睨她一眼,默不作声。
“嘿,小傻子,这都没听出来?是人家没约你。”
程善北半点不给面子,直接戳穿俩人间的塑料情谊。
薛慕童:!
“他那张嘴,向来说不出金玉良言,惯会挑拨离间。”
温禾走向了烟雾缭绕的烧烤炉,还冲负责烤物的小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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