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侧窗户下程善北冲着刚从长辈地方回来的郁拾华道。
宁挚元同样多看了两眼,方笑道:“善北别说脏话,人家之前是工作,上班时间的表情是该严肃点。”
“你这狠啊,字字不带脏,但句句有所指。”
程善北有些忍不住地想扯领带。
舞台表演正当高潮,已经有掌声稀稀拉拉地开始鼓起。
两个美人笑靥如花,姿态舒展,简直把其他同舞的姑娘比成了伴舞。
喻姝一米七三,温禾则是标准的一米七,又都是比例非凡的好身材,除了略瘦外,都是无可挑剔的美人。
好在音乐声足够填充耳朵,喻姝完全听不见台下的窃窃私语,她跟在郁拾华身边三年,认识她的实在太多。
或者说,只有一些常年在外地或者混不进顶级圈子的人才认不出她。
郁拾华轻倚在远处窗边的柱子旁,一双眼沉如黑夜,半边脸隐在窗棂的阴影下晦暗不明。
可能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的神情略有点慵懒和微醺。
“你这秘书今儿可是大放光彩,听说上一场的四小天鹅还要惊艳。”
程善北怎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打趣郁总的机会,一张嘴片刻不停。
“她已经不是了。”
郁拾华毫无感情。
“口是心非。
这满场谁不在说她是你的女人。”
最后二字快要轻不可闻,程善北笑得宛若一只狐狸,“她肯定听得见。”
台上的人已在谢幕,有人笑得分外甜美。
是这三年里他不曾见过的笑容。
郁拾华冷声道:“我只是讲究个事实逻辑。”
“那两千多万违约金,真是她自个儿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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