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在楼下的信箱吗?”
喻姝刚进住院部就接到邮政的电话。
“好像是法院的东西,要求面交签字。”
喻姝停下了脚步,决定折返。
“好,我大概二十分钟到。”
她又编辑了信息发给妹妹,说是有燃气管道的工作人员上门维护。
“婷婷,你姐这会子租的房子在哪个区哦?”
周淑娣这几年早意识到大闺女不咋待见自己这个娘,索性曲线救国,拐着弯问二女儿。
“我咋知道,没问过。”
“那你姐最近好像都没上班……”
周淑娣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想,一边胆怯一边给自己鼓劲。
喻婷更没好气:“是诶,咱们来燕京人生地不熟的,姐姐肯定得多管啊。”
周淑娣昨儿动了手术,心理作用的加持下今日倍感精神,伸出手指往喻婷脑门戳:“你个死丫头,你姐好的不学,尽会和我呛声。”
喻建国在一旁不吭声,他老早看出大闺女的状态不像上班族,现在可是年关前最忙的日子,根本不可能随叫随到的。
“弟今早上还问我你的情况呢,说是中午会打电话来。
妈你可养好精神,争取小年夜前出院,过年回朝山和你儿子一块过。”
喻婷从姐姐地方学来不少应付亲娘的路数,其中之一就是和他家太子爷喻斌绑定锁死。
周淑娣一听果然更精神了,感叹着儿子的孝敬听话,直叫侍候了十来天的喻婷翻起白眼。
她拿起一包薯片和半盆草莓,直接去了走廊。
“婷婷这段时间都有些瘦了。”
喻建国轻叹口气,“不是我老说你,孩子跟前得一碗水端平,你就是行动上端不平,嘴巴上也得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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