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喻姝是被亲妹妹的电话打醒的。
“咱妈查出来说是得胰腺癌了——”
“医生怎么说?”
喻姝开着免提,先给自己穿上家居服。
“专业的话我听不懂,就是没到晚期,但得尽快手术,不过妈身体条件不好,能动刀的医院就那么几家,得尽快安排。”
喻婷条理清晰,语气却很急迫。
“钱不够?还是医生没时间?”
喻姝问关键问题。
妹妹喘了口大气,连连道:“钱有的。
一个是主刀医生去国外进修,得年后再约。
另一位专家已经退休,被私立医院反聘,咱家连那医院的门都进不去。”
“所以燕京这边……”
“给咱妈瞧的医生推荐了人医的赵主任。”
喻婷停顿半晌,又道,“就是号难挂,姐你有空找黄牛打听下吗?”
人医两字自然勾起了脑海中的另一个名字,不过不同科室,付襄难不成还能天天盯在服务台不成。
喻姝:“我买个号子来机场接你们。”
“姐不碍事的,我陪着咱爸妈呢。
你工作忙别耽误事。”
喻姝到底懒得说自己辞职的烂事,又感叹新闻媒体的没落,转念一想也不对,是她家人离这光怪陆离的燕京圈子太远,压根不关心这等事。
蓝度虽然是程善北的产业,但人多眼杂,她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事是掩不住的。
不禁又想起付襄的威胁。
怕啥呢——连郁寰她都得罪了,也照样好好地活了快一个多月。
无所求自然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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