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顺利在机场接到人,叫了车直奔人医。
“姐你花多少钱买的?”
亲妹看着那张薄薄的叫号纸,压低着声问。
喻姝则为顺利取号松了口气,心情也透亮了些,淡笑道:“找人买的。”
“还是大姐儿出息,都在燕京认得人了。”
周淑娣慢腾腾地走,对着大女儿竟露出些讨好般的笑,“以后你弟弟不管去沪城还是燕京读书,都有人照应了。”
三句不离儿,开始了。
“要我说还是沪城好,这燕京又冷又远,姐儿你这研究生还跑这么大老远地读,不是答应了毕业回鹏城的么……”
喻姝听着周淑娣十年如一日的念经,麻木而淡漠。
“爸还以为你上班抽不出空,今儿是请假来了?”
喻建国上道很多,起码知道关心工作和请假事宜。
四人在五楼的大厅坐下,盯着叫号屏上的号码。
“和领导打了声招呼。”
喻姝打量着周淑娣女士的脸色,看着真不像是能疼死人的胰腺癌,要不是这会儿他们已经坐在医院里,她怕是以为爸妈来燕京作妖呢。
看来付襄还没发动——
“大姐儿先去上班,上班要紧呐,有婷婷陪着呢。”
“妹妹不也要读书么,我今儿先听听医生的说法。
等你顺利住院我就回去。”
喻姝心下总不那么安定。
付襄是个什么性子,她相当清楚。
没成想赵主任人和气地不行,不光肯看其他医院的片子,还爽快地开了住院单,表示等所有常规检查下来,没问题就能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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