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秘书上电视了,季检看完才走。”
裘净只觉得每一个字都有刀割喉咙的分量。
这是一句信息量过大的话,郁拾华眉心微凝,要去摁指纹的手指有了明显的停滞。
“调出来。”
即便有不少阴暗想法划过心头,却一一被郁拾华推翻。
三年前,她刚跟着外出时,甭说另开发票吃回扣这些小手段,就是在便利店买的充当三餐的饭团都不好意思提交来报销的。
外表平淡大方,骨子里腼腆到孤僻。
这样的喻姝,怎么能想到叫媒体来放大事态影响从而要挟他的法子呢。
遥远却熟悉的女声从电视上传来,郁拾华不知怎地,紧抿的唇渐渐松下,他记得之前的冬天,喻姝是不戴帽子的。
是脑袋上的伤还没痊愈吗?
……
好在,不是每个人都看电视。
比如眼前的付襄。
喻姝上午了结官司,下午便来人医复查。
好消息是子宫里的残留已经小到可以不管了,坏消息就是故人重逢。
凉意在心底漫开,她难得在唇边凝固了笑。
“喻同学美貌一如往昔。”
付襄惯爱装文质彬彬,总是挂着浅浅的笑。
“过年就叫三十了,哪里来的同学。”
喻姝第一次为来人医的举措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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