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沈莲沁吗?”
秋海棠和她一般,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神情微凝,不过很快丢开。
“怎么了?都过去多少年,好端端地,提她干嘛。”
“我碰上她妈妈了。”
秋海棠咕噜咕噜地喝着汤,不以为意:“沈莲沁初中那会防咱俩跟什么似的,各种恶心人的动作不断,生怕你我和她抢育树私高的名额。
后来她得偿所愿,可受不了压力跳了楼,同你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有呢。”
喻姝轻描淡写,“她死的那天给我发过消息。”
秋海棠地推断:“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里面的猫腻?”
喻姝轻笑:“我是什么家庭出身,你应该打听过了,如何有门路知道这种贵族学校里的潜规则。”
“不光学费全免,还有每月餐补和对外交流的机会。
你为什么不去?”
白娅的逻辑似乎进了什么死胡同。
喻姝反问:“夜店酒吧对我这样的姑娘,不光不收人头费,还免我酒水你敢信?”
可能是她言语中的讥讽意味过浓,白娅的神情已不复最初的平和。
隐藏在其下的疯狂,渐渐显山露水。
“要是你去就好了,我的小莲怎么会遇上那种事?”
白娅喃喃自语。
“哪种事?请您说清楚。
她已过世多年,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您作为她的母亲,不要造女儿的黄谣。”
喻姝背脊挺直,端端正正。
白娅的脸部肌肉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她那段时间明明是谈恋爱了!
我是她亲妈,我会看不出来?!
那男生出手阔绰,送了她好几个包,可都是当季新款,仿都来不及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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