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声呵斥。
那人似乎被缠得透不过气,又勉为其难地压低了声音:“你哪儿找来的一群混混!
你不是律师家庭的女儿吗!
也好意思和这些人打交道!”
他后悔不迭。
父母拎不清就算了,毕竟也就是个相亲,沾染不到他身上一点儿,怎么人还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
苏文婴冷静想了会,理智占据上风后,还是为自己方才出格的举动感到尴尬。
“行行,你父母我真不清楚。
不过上个月有个和你爸差不多的情况,不过她家是做生意的。”
那男人只能跟她举例:“养出了个会读书的儿子,可能羡慕从政的风光和一点权力,托举着儿子考了公。
结果呢……因为招投标的事儿给管事的人员送了黄金。”
“看你这一点都不清楚的样子。”
他有些不屑地轻哼了声,“倒和那家人差不多。”
“反正太严重不至于,牢狱之灾也不过一年半载的。”
这句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打击,苏文婴听完久久没有言语。
等电话结束后,她只红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令一旁的周演直皱起眉头。
不得不说,阎靳深对自己的婚姻还是费了不少心思,起码比看似认真实则不以为意的温禾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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