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张牧都是早晨出门到白糖店铺忙活。
中午钱大嫂送饭上来,晚上夕阳西下,张牧才从楼上下来回家睡觉。
这天,张牧下来的时辰比平时早了点。
而且还不是空手下来的,手里提了一个包裹。
看到张牧脸色不错,钱大嫂赶紧说道:
“小牧,这几天你都忙什么呢?天天神秘兮兮的。
你都不知道我们赚了多少钱,足足两千贯了。
两千贯啊,以前我这辈子也没想过会有两千贯钱财从我手里经过。”
“嫂子,我最近比较忙,店里的生意就靠你和钱哥了。
你们也别亏待了自己,别天天吃猪肉,咱现在有钱了,也整点羊肉吃吃。”
听到张牧这话,钱大嫂明显着急了。
“哎呦,这可不敢。
我们穷苦出身能吃上猪肉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想羊肉。
对了,小牧,你老丈人家那边的事情忙的怎么样了?看你这几天天天魂不守舍的,嫂子和你哥都担心的不行。”
“还没完,不过也快了,这两天应该就好。
等事情完了,我请客,咱们好好喝一顿。
到时候羊肉管够,酒也得整点好酒,就三勒浆。”
听到张牧说三勒浆,钱没有和钱大嫂纷纷咽着口水。
张牧知道,这三勒浆是大唐最顶级的酒,和后世的毛台差不多。
张牧也喝过三勒浆,味道也就那样,只不过明显比普通米酒要烈。
在大唐能喝三勒浆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买的人,那酒绝对舍不得喝。
喝的人,那酒绝对不是自己买的。
“小牧,需要帮忙吗?”
听到钱没有这话,张牧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用,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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