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病——!”
张大夫嗓音提高了八度道,“臭小子,我就知道!
这病我能治好!
我的戒尺放哪了?”
他瞬间点睛了一张《白鹭探危图》,飞找到了被随手压在一本医术下的戒尺,上去就教训起自家臭小子,啪啪啪啪打得很有节感。
张小郎君哭成了泪人,这下从装病,变成了真病。
他被打肿了屁股躺在榻上,扁鹊在旁温柔地拍着他的脑袋,对他不断释放治愈之光。
扁鹊道:“同行,看你这出手,这挥戒尺的手法,起码有十年功力吧?”
“不瞒神医,小儿今年刚好十岁。”
张大夫边打边说道。
“难怪如此娴熟,本神医佩服。
他这病只有你能治!”
扁鹊一边治疗,一边与同行相互吹捧道。
唯有张小郎君的哭声,越凄凄惨惨戚戚。
他下回怕是不敢再装病逃课了。
……
朱雀画院,院长朱画尊也瞧见了叶墨凡的四幅新作品。
不同于其他人最欣赏《扁鹊画像》,他却独爱被旁人诟病的续命图。
虽然市面上的《十日续命图》已经预定到半年后,供不应求,不过身为画尊,朱院长比旁人更容易拿到已经脱销的画作。
“这幅叶墨凡的续命图,你们如何看?”
他问道。
朱院长一身红衣,花白的头用火红的冠束起,额头上火焰形状的一道痕迹,让他的五官显得凌厉。
“狗屁不通!”
同样是一身红衣的霍副院长,直言不讳道,“论续命画作。
我推崇宫家那位女画尊,虽然她修得是无情画道,行事不留余地。
但她的代表作《凤凰涅槃图》,笔法肆意狂放,对火属性有加持,才是最适合身具赤灵绘心的我们使用。”
“而叶墨凡的画作,小孩涂鸦。
可笑,实在可笑!”
一位年轻的师长呼应他道。
在场的一位资深师长,却有不同看法:“他这画作,带有古意。”
话的这位师长,是一位画君。
卓画君提出自己的观点,继续道:“我最近在研究远古流传下来的岩画。
你们看看我拓印下来的这几幅画作,这些都是远古人类留下的,再看这续命图,是否就觉得此画质朴,自然而然?”
众人拿到岩画的拓印,对比叶墨凡的作品,都面露古怪之色,的确有些相似,都仿佛小孩子的涂鸦。
卓画君道:“能画出这样的作品,这位年轻人不简单,想必对远古时期画作有研究,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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