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比较关心那首虞美人听雨被退卷之事啦,谢大小姐能说说么”
众人中有生如是问。
“司公子确实向我祖父投过卷投的正好是这首小诗”
谢意馨问。
司向红点头,“是的。”
“司公子可是渠南平安县人士”
谢意馨再问。
这个问题,司向红眼睛一闪,眼前的少女会有那么多弯弯窍窍吗她对谢家在渠南那边的情况又了解多少呢不过,他还是小心为上吧,“是的,谢家在渠南多有建树,特别是谢家医馆,救活了当地许多百姓。
正是因为这个,在下一到京城就给持礼公投卷了。”
不上当,真狡猾啊,谢意馨心中划过一抹失望,随即又振作起来。
是啊,司向红要是好对付就不叫司向红了。
“那可能是司公子的卷子和我祖父没有眼缘吧,司公子可以投别家试试,例如殷老爷子。”
众生呆愣,对这个说法接受无能。
谢意馨转向他们,解释了一句,“这两年,祖父他老人家身体大不如前,已经很少过问政事了。”
隐晦的一句便是,朝中大事都少过问了,更别提抽时间出来生员投上
来的卷子。
众人一想,也是啊,持礼公今年都七十有五了,古稀老人了啊,精力不济也是有的。
“可是就我所知,持礼公前两天还与绵阳的生员屈晋涵论诗品铭呢。”
殷慈墨凉凉地开口。
“殷小姐的消息还真灵通。”
谢意馨讽了她一句,注意到司向红眼中划过一抹愤恨,然后满眼默然,定定地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解释。
“谢大小姐怎么说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持礼公为何如此,这诗又差在哪里”
人群中有人提着嗓子问。
谢意馨冷眼一扫,平静地着混在人群中的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人,似乎在一跳梁小丑。
此话怕是司向红想问的吧,只是这种追根究底的问话显得他太没风度了,这不,马上有枪手帮忙了。
来,她不说个一二三出来,这些人是不肯离去的了,“你真想知道”
这话是问司向红。
司向红点头,“说不想知道是假的,如果方便,烦请谢大小姐为在下指点迷津一二。”
固执的眼神却可以出他对此事的执着。
谢意馨不喜司向红的咄咄逼人,却也只是笑笑,指出,“我不是我祖父,恐怕给不了你答案。
不过如果让我说说
自己的想法,我只能给你四个字,言过其实。
这诗很好,让我们到了一个人一生的写照。
从少年、再到壮年、最后到晚年,以听雨为线索,诗者用寥寥几笔,写出了对人生、岁月不寻常的观感。
而司公子你如今正当少年,这样有深意的诗你都能作出来,太难为你了。”
潜在的意思是,你自己人品不好,剽窃人家的诗作,我祖父如何能得上你
众生一听,也是啊,正当少年的他们,又如何晓得壮年晚年听雨的感受并且深得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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