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人!
言冰云!
你——”
我即将出口的话被扼杀在后颈处传来的一阵疼痛中,许是嫌我吵,那位面冷端立的白衣公子轻轻瞥来一眼,示意身旁的护卫给我一个手刀打晕我。
我微微瞪大眼,立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世界彻底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具体昏了多久,黑暗中,浮沉的意识荡啊荡,眼皮却重得掀不开,更没有力气动。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言冰云的声音隔着些距离在说:“我不惜杀了我国诗仙,就是为了庆国的安定,也是为了保护使团,范闲一人不从,我总不能看着他连累整个使团,而你今早虽带人袭击使团,但是使团里除了我们几个,谁又认识你?谁又知道这是二殿下的手笔?若是你愿意就此罢手撤兵,回庆国后只要编个使团遭马匪袭击的理由,这里所有人都会是最可信的人证,绝对不会牵扯到二殿下。”
“那你又该如何向使团众人解释自己刺杀范闲?”
谢必安的声音乘着风传来:“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二殿下的人,但是可是有不少人亲眼看到你杀了范闲。”
“我既已归顺二殿下,那这些对庆国不利的人,我自会亲自处理掉。”
“……”
沉默一会,谢必安冷冷的声音反倒突然说:“她得和我走。”
“为何?”
言冰云向来平静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波动
谢必安说:“不止范闲一人不从,她也不从,不是吗?”
顿了一下,言冰云道:“你想杀她?”
谢必安似乎极冷地笑了一声:“你也听到了,她的护卫已离开使团去往最近的跓地搬救兵了,从这里到那里跑个来回正好几日,几日后若是见不到她或范闲,他就会告是二殿下的手笔,如今范闲已死,只剩下一罐子骨灰,不带她去,难道要我抱一罐子灰过去?”
“那不正好?”
言冰云的语调相当平静:“如你所说,空口无凭,等于诬陷,且不说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护卫能不能说服跓地调军过来,他若是冒然构陷皇子,也是杀头的罪过,能给二殿下带来什么影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家以前权势大,难免在各处都有人,据我所知的,顾大人有一位得意门生前几年就被调到边疆跓地赴任去了,谢某可不敢赌,况且,怀疑和猜忌本是一颗种子,就算没有实证,但若是告的流言一出,传到上边去,就会在心里扎根,长公主勾结北齐出卖你的流言不也是这样吗?”
谢必安用极低的声音同他说:“人言可畏,不可不防啊。”
言冰云安静了一秒,又道:“那之后你打算如何处理她?”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在京都,她就是个死人。”
谢必安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开始慢慢飘远:“你连范闲都敢杀,一个在外已死的官家千金又何须在意?你既已归顺殿下,我自是也会帮你铲除掉多余的声音……”
“……”
我的意识终于恢复清醒时,脖颈上早些时候被划开的血口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痛。
我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到异常的疲惫。
眼帘中,谢必安和言冰云两人的白衣在晃,我虚了虚酸涩肿痛的眼睛,不久前哭得太凶,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只隐约瞅见天色已开始暗下来,落得快的暮色从林外涌来,自己则是被粗绳绑了手扔在一边。
周围没其他人,谢必安率先注意到我醒了后,冷着脸提剑朝我走来。
这四面都是环绕的树影,傍晚的光影像纱雾洋洋洒洒笼罩下来,秋季萧瑟的晚风拂过云层,很快,悄悄爬上夜空的月亮洒下凄冷如水的月光,拉长了他们如鬼魅般瘦长的影子。
我有些恍惚,木着脸,努力集中精神,想挣扎着爬起来,却隐约见那白衣的影子拔剑出鞘。
言冰云似乎遥遥立在他的身后,在那里,满目摇曳的树海似有扭曲的影子在舞动,某一刻,我瞳孔微动,只见那里亮起一点寒芒,再来就见一只疾迅的箭羽从树林里的黑暗中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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