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太乱了,墙角有灰,床底下一层土,就几件灰不拉几的工作服放在大衣柜里。
他一个光棍哪会收拾东西,都是寡妇秦淮茹给收拾的,原来的傻柱还乐呵呵的,根本就不知道秦淮茹这手的厉害,不但能掩盖她秦淮茹儿子棒梗偷东西的事实,还连带着败坏他何雨柱的名声,让他一辈子也讨不着媳妇。
夺笋呢!
他心里想着,从床底拉出来一口箱子,里面有一个盒子,放着十五块八毛六分钱,还有几张工业票,这就是他何雨柱全部的身家。
自己吃喝在食堂,根本花不了几个钱,又没有什么花销,不用说,钱全都贴补寡妇家了,这都工作这么些年了,才攒了这么一点钱,何雨柱啊何雨柱!
你可真是个傻柱啊!
抖了抖空空的面袋子,一粒花生也没有,不用说,全被棒梗那小白眼狼偷走了,小小年纪就会偷东西了,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偷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将钱票揣在口袋里,合上箱子,从院子里打了一盆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被褥整理好,叠的板板正正,一丝褶皱也没有,扫了扫地,桌子也擦了一遍,然后就穿衣出门去了。
天微微亮,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里活动身体,看着何雨柱正往外走,诧异了一下,这小子什么时候起过这么早啊!
“傻柱!
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这是要上哪去?”
“三大爷好!
吃了吗您呐!
我出去转转去!”
说着就出门去了。
三大爷一脸懵,恰好他老伴三大妈来了,看着他瞅着院门,问道:
“老阎!
你瞅啥呢?”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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