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围观的过程中,时间好像都被静止了。
整个梧桐镇的白纸灯笼左右摇晃,灯笼上的黄纸符被风撕碎飘在空中。
乌云尽散,月华高挂。
育婴院荒草四处摇曳,酒水沾在草间茵茵泛光下滑,一个动弹便甩到了正拥吻着的两人身上。
阮澜烛按着凌久时的头颅,压着他的软糯挺翘的唇瓣吃了满嘴的辛辣与苦涩。
那是酒香和凌久时的眼泪混合了,完全融在阮澜烛的唇齿舌尖。
然后又顺着他的喉咙流淌肺腑。
咚~,撩动了悄然绷紧的心弦。
这是个情绪挑破到极致的吻,抱着今生最后一次的决绝。
若非情感上完全是个雏的凌久时不懂得换气,差点把自己憋死,阮澜烛绝不可能先放手。
彼此分开之时还发出啵一声响,清脆又黏糊。
凌久时剧烈呼吸,阮澜烛一直睁着眼,注视着他。
发丝上冰冷的酒液滑落,从他的睫羽落在了凌久时还红着的眼尾上。
他的手掌也从凌久时的后脑勺改捏住他的脖颈。
炽热烫的凌久时发抖,嘴唇也肿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澜烛是个很有掌控欲的人,无论是掌控局势,别人,亦或自己。
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并讨厌与之相反的失控和无序。
他从出生就有完整的数据跟随,所有的问题都能经过数据获得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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