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姐记住了,无论嫁到哪里,终归大姐都是有兄弟撑腰的,莫怕。”
贾柔原本想着真是昏了头才慌不择路。
却不曾想,弟弟竟是如此聪慧,惊讶有这般承诺,却也越发羞赫,竟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莫怪贾柔担心,她虽是贾府唯一的女孩,却是爹不疼的。
生她的姨娘早早去了,平日就像个隐形人似地,到了出嫁的年纪,越发害怕了。
这会贾赦的话,怎么不让她松口气。
她一哭,贾赦倒是尴尬,手足无措的,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贾柔被这番惹的又笑了,这才作罢。
贾府无秘密,贾赦的事儿贾母可能不知道,却拦不住贾老太太。
“我竟不知大姐儿是个有心计的。”
贾老太太一脸不高兴的对着老太爷抱怨,觉的这件事一定是孙女算计了乖孙。
男人没有那么多道道,贾老太爷一边和子战斗一边翻白眼,“说不定是碰巧了。”
红黄绿黑,老太爷一边用筷子挑了,都快成斗鸡眼了。
“天底下竟有这样巧的事儿。”
贾老太太手上缝了一针,“这事儿你瞧着前头那个蠢妇若是知道了,只怕还不得翻了天。”
嘴上是这样说,可到底把今天的事儿封了口,没让贾母知道。
贾老太爷把手里的铁筷子一扔,甩甩手,“行啦,庶孙女也是咱们孙女,你只当在咱们孙儿的份上,伸手把这事儿办了得了。”
“呸。”
贾老太太啐了老太爷一口,抬手扔下笸箩,“都瞧着我乖孙心善,越发蹬鼻子上脸了,还有那个蠢妇。”
“提她作甚。”
贾老太爷自从知道贾母对着贾赦动手后,那再是不想提这个人了。
他的乖孙,他都舍不得动一分一毫,无知蠢妇,真是家门不幸。
“提谁啊。”
贾赦从院门口进来,高声问道。
贾老太太白了老太爷一眼,瞧着他手里捧着敞口冰裂纹青瓷笔洗。
待他上前,只见里头一朵半苞荷花,荷叶盖住水面,露珠两三点,清清凉凉的,瞧着就心喜,面上却责怪道“有恁多丫鬟婆子,哪里要你动手了,仔细伤着腕。”
“老太爷咳了一声“哟,你这是把池塘里一整株的都绞了下来了,把池塘折腾成这摸样,赶明儿还吃不吃菱角啦。”
真别说,这一摆放还挺美的。
老人近年岁数也发大了,相比年轻那会子相敬如宾,今年反倒处的越发像老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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