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先婚后爱的尴尬吧。
有着极高素养的楼治疗师吃饭也不闲着,细细回顾了刚刚经历的所有事。
“你刚刚为什么在我房间门口跪着?”
他开口。
薄朝愣了一瞬,答道:“今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我想请求您给予我工作的权利。”
楼准皱了皱眉,抬眼对上雌虫泛着暗红色的眼睛:“我需要怎么做?”
薄朝看着楼准皱起的眉,睫毛颤动,心里有些慌赶忙解释:“只需要我发起申请,楼主去军部签一下字就好。”
“好。”
楼准答应得很爽快。
他想起了雌虫房间里一墙的勋章和一柜子清一色的军装。
是上将,是帝国最高级别的军人,是无可代替的英雄。
却这么容易被禁锢。
楼准扯了下嘴角,这个世界真是可笑。
“签完字回来你搬一下房间吧。”
楼准放下碗,左手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右手的手背。
薄朝正在咽下最后一口食物,闻言呛了一下:“好、好的。
搬到哪儿?”
雌虫的房间很小,和雄虫的房间相比和别墅里的杂物间没两样。
地理位置很差,勋章奖杯和军装晒不到太阳,显得有些黯然无色。
“搬到一间和我房间一样大的就行。”
楼准思维有些发散地随便答道。
薄朝却彻底愣了。
雌虫的房间当然是最好的,次些的便是雄虫隔壁的两间。
但那两间……按常理是深受雄虫喜爱的雌虫才会住的。
而他,整整六天都没有见到雄虫的面。
为什么要搬房间呢,甚至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搬到离雄虫最近的那间。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可以履行迟到了六天的雌君义务了。
薄朝红色的瞳孔亮了一瞬,像风轻轻抚过的玫瑰海。
楼准不经意间闯进去那片玫瑰,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楼准看着有些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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