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秀风说完想了想,又紧接着补了句:“改天吧。”
“好,哪天你方便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宁洲仍是笑道。
蓝秀风跟在宁洲身后进了馆,迎面看见的就是宁洲为了这次画展特意准备的画——《东升》,这幅画几乎占据了整面墙,色彩绚丽,视觉冲击之大,引的不少人在画前驻足许久。
宁洲对这幅画很满意,在讲他花了足足五个月才完成这幅画时语气里的得意几乎就要溢出来。
然而蓝秀风只在这幅画前停留了半分钟就转身去看下一幅画了。
宁洲有些挫败,他看了看蓝秀风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得意之作,最后还是抬脚追了上去。
很快他就发现,蓝秀风不止是对《东升》不感兴趣,似乎他对所有的画都不怎么感兴趣。
每一幅画前他都只停留半分钟到一分钟,有的甚至只看了几秒就移开视线。
说他敷衍吧,可他又每一幅画都看了,可说他认真,看他的种种行为又是断断无法说出口的。
蓝秀风像是在完成某项任务,又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他在角落里的一幅画前长久的驻足逗留。
那是一幅油画,整幅画只用了蓝和青两种颜色,青色画叶子,蓝色画天,两种交织缠绕不分彼此,看画的人就像是身临其境,躲在树丛后面,透过茂密的枝叶注视天空。
宁洲:“这是我早期不成熟的作品,看起来很难懂吧,这很正常,因为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画了个什么,但它还偏偏得奖了,就还挺出人意料的。”
蓝秀风没有理睬宁洲,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画,眼眶渐渐湿润,他忍不住抬起手隔着空气虚抓了一下,像是要把那副画抓进手里一般。
蓝秀风不懂艺术,也看不懂那些被称作艺术品的画作,但唯独这一幅,他看懂了。
因为这幅画画的是十五岁的蓝秀风与文玉一起看见的世界。
临近期末,周嘉善在学校待的时间要比平时久一些,白天上完课他就直接去图书馆,一待就待到天黑,而最近蓝秀风也忙着给学生上课,他们有好几天都没有一起回家了。
周嘉善坐在图书馆靠窗户的位置,面前摊着张白纸,刚才他无聊,随便在上面画心脏解剖图,但没画完,只完成了一部分。
要不要去报个美术班呢?周嘉善用铅笔在心脏上扫阴影,现在学画画应该也来得及,只要他认真学,说不定也能画的好。
脑门忽然被人用橡皮砸了下,周嘉善本来心里就酸,此刻没好气,一个眼刀飞到对面的许靖身上。
许靖用唇语说:“看手机。”
周嘉善莫名其妙,但还是拿起手机看许靖发来的消息。
许靖:听说你和蓝秀风最近走的很近?
周嘉善:对,他是我朋友。
许靖:!
!
你俩住一起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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