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玄真道心出现破绽,赶紧先离开人群走到一处僻静地方运起功诀。
刚刚压制住心境,现秦晚又贱兮兮的凑到自己身边,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冷冷问道:“秦晚,你来这做甚?”
秦晚之前和她相处,早知道这人练习冰系道法把人也练得冷冰冰,他也不介意,笑道:“路仙子果然好记性,听得出在下声音。”
路玄真没好气地说:“你又是来问问题的吗?”
秦晚笑嘻嘻地摇了摇头,在路玄真身旁找了个大树桩坐了下来,“在下只是见到故人,过来叙旧而已。
离动手还有半个时辰,不如小弟讲个故事给仙子解闷如何?”
路玄真心中冷笑:“这人脸皮真厚,之前还口口声声称自己作前辈,现在感觉混熟了,上来就自称小弟。
不过他向来机变百出,既然说要讲故事,总是又要卖弄鬼心思的了,便听听也无妨。”
她运功的身姿不动,目不斜视地说道:“有劳。”
秦晚似乎很享受这临时说书人的角色,掏出一块小木料往树桩上一拍,开口道:“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这回我说的呢,便是当年自己的一桩旧事。”
路玄真听他说要讲自己的一桩旧事,好奇心起来,头虽没转过去,耳朵却竖起来认真听着。
“话说本人小的时候,是在大泽旁一个小镇的镇塾中上学。
说起学业嘛,不是本人自夸,学堂数十人中,要说谁被打的手板最少,那肯定是我。”
秦晚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路玄真已经忍不住望了过去。
“虽说不是过目不忘,在下好歹也算是闻一知十,每次功课都是早早学完。
这一学完嘛,就无聊起来了。
塾中先生姓汪,老头好酒,早上讲完布置了课业后便出门买醉,像我这般早早收工的儿童也有数人,当然就起了偷溜出去玩的念头。”
秦晚娓娓道来,路玄真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听。
“但想要出去却是大大的不易。
老汪这人狡猾得很,他养了两只恶犬,一只叫小白一只叫大黄,专门训练了来守门,有次我想翻墙硬闯,鞋都被咬掉一只!”
秦晚愤愤地说。
路玄真见他表情生动,脑补几个儿童想溜出去玩被狗追的情景,不由得有些好笑。
“一开始呢,我们用竹竿想把狗赶开,谁知两只臭狗居然不上当,一只逃开,另一只便不动,要是打得它们狠了呢,他们就去酒馆找老汪告状,老汪冲回来便是一通乱打,哎呀呀,那竹条的滋味真的酸爽无比。”
秦晚呲牙咧嘴的回忆挨打的情况,路玄真冰霜般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但后来,在下想了一个办法。
我从每天早餐里省下一个馒头,到了镇塾里,先生一走我就扔到两只狗中间。
两只傻狗本来感情很好,天天争抢这唯一一个馒头,一来二去关系就差了。
到后来,只要我扔出一个馒头,两只狗根本没心思守门,都去扑咬争夺馒头,我们几个翻墙出去,翻墙回来,每次老汪出门喝酒都能耍个痛快!”
秦晚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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