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屿这个男人,真的不光长得好,连说服人的话都有一套。
男人让司机把她先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北城的皇家酒店,见一位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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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商务套房内。
谢司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给沈南乔发着信息,叮嘱她要早些睡觉。
对面的男人看着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有些好笑。
男人叫郝文瀚,是他在国外最好的朋友,这次因为融资案才回国待上几天。
郝文瀚用绝交的理由,才把谢司屿给喊出来,不然他情愿在家里陪着自家小姑娘。
男人拿起桌面上的烟盒,点燃。
“沈家这姑娘,想起你来了?”
谢司屿的手顿了下,对上郝文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没有。”
男人是为数不多几位知道谢司屿这个小秘密的,他们起初根本无法想象,像谢司屿这样的人,竟然也有如此纯情的时刻,他竟然也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将近20年。
这完全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他们是眼看着自家这个兄弟如何把一本孙子兵法,用到了沈南乔的身上,不惜砸重金,把家里的别墅,全部改成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模样。
“要不是知道你的心路历程,真的难以想象,一个小女孩能让你这颗苦行憎的心,变得如此炙热,活脱脱一个纯情少年。”
谢司屿没说话,毕竟也无法反驳。
他喜欢沈南乔这么久,想尽一切办法护她周全,他的世界全部都是她。
“你和她?有没有?”
郝文瀚挑起八卦的眉毛。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见到每个女人,都是想要了解她们的身体,在了解她们的性格。”
谢司屿翻着白眼开着口,“我们软软在我心里,就是一块无杂质的璞玉,纯洁无瑕。”
谢司屿的眼眸满是宠溺的幸福。
“谢司屿,我警告你!
说人话!
我就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睡了吗?就是你和她睡了吗?”
“睡了啊。”
谢司屿拿起桌上的烟盒,随意抽出来一根烟,点燃。
郝文瀚嘴角噙着玩味的笑,这么多年谢司屿身边扑过来的女人不在少数,每次都被他无情的丢出去,即便火辣的美女,都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还真怕这狗男人身体有什么缺憾。
这样,他倒是也为他这位挚交好友放心了。
“司屿,不是我说你,倘若她一直都想不起来你,该如何?”
郝文瀚轻声问着。
“无妨,只要我记得她就好,那些不好的经历,我也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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