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整个趴在被褥中,双脚固定,动弹不得,只得嚎嚎大叫,破口大骂,“变态!
死变态!
!
——我早看出来你有这癖好!”
汪盼不以为然,欺身上前,恶趣味地绑他穿好了衣服,又双手抓住青衣,用力往两边一撕。
只听“嘶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安之后背一凉,凉风阵阵地吹拂在不怎么好看的,遍布鞭伤的背部。
他愣了一会儿,尖叫道:“啊啊啊死变态!
——操!
——不许看!
——给我把衣服穿上!
!
——”
吱嘎——寝室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了!
安之叫得更大声了:“你装得一本正经,冷若冰霜,原来是怎么不知羞耻的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罢转头看去。
只见几位不认识的小孩,恭恭敬敬地端来几只瓷瓶、一件折叠整齐的青衣。
见房内这般粉红色暧昧气息,他们不由得长大嘴巴,瞪圆了眼睛,呆愣原地。
“嘶啦”
一身,汪盼将安之的衣服撕得更烂了,而后淡道:“把药和衣服放到床上,出去吧。”
小孩们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纷纷将东西放好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死变态——大变态——简直变态他妈给变态开门变态到家了——”
安之叽里咕噜地骂道。
汪盼不急不缓地拿起一只瓷瓶,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盖子,颇为暧昧地“啵”
地一声拔开,再倾倒瓷瓶,缓缓抖落药粉。
白色药粉撒在安之后背的鞭伤上,覆盖住处,先是一阵清凉,冷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突然迎来一阵降温,倒是很舒服。
短暂一会儿后,那些陈年旧伤居然激起一阵剧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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