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娣背地里担忧的不行。
白丹涟就这么一个手足兄弟,念他年幼失去了父亲,便有些纵容。
他们的娘亲已找了新的道侣,对于他们兄妹二人虽疼爱,但并不会时时放在心上念着,只偶尔想起了才会问上一嘴。
祖母虽是真心,但白家和镜宗相隔甚远,很难见上一面,此次还是祖母寿辰,姐弟俩才告假回了一次家。
相处的时间短暂,分别总是让人伤感。
离开时她已经做好了一掌敲晕白丹悯的准备,谁知道这臭小子一改往日撒泼打滚的无赖模样,反倒一直催促着她赶路。
白丹涟站在角落,看着自家弟弟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暗喜的样子,颇为感性的红了眼眶。
这些日子弟弟的改变她看在眼里,今日一瞧,总算是能够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
褚随镜坐在草地上,丝毫不顾形象地将油纸包搁在腿上撕开,慢条自理地品味着佳肴。
院子里的长廊上挂了红绸,那些当值的外门弟子闲暇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捣鼓许久才剪出了好几张能入眼的窗贴,眼下正贴在习堂的竹窗上。
被人群围住的白丹悯很快就适应了大家的热情,他笑着招了招手:“阿镜快来,有你喜欢的桔子糖!”
转眼间到了除夕夜,徐从南终于摆脱了掌门云行的压榨,不用再跟着他四处走动,这会儿正抱着膀子站在锅炉旁指点江山。
“哎,不对不对,要把油烧热才能下菜。”
祝玄握着锅铲自顾自的忙碌,不欲与他这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师尊计较。
徐从南还想说些什么,被看不下去的褚随镜拉了出去。
“阿镜松手,我还得盯着年夜菜呢。”
褚随镜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双手死死拉住他,生怕他进去把祝玄惹生气,今晚只能啃盘子。
徐从南不敢使劲,怕她摔倒,好半天都没能摆脱自家小徒弟,只好放弃:“好吧好吧,我不进去了,松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尊师重道懂不懂啊?”
“夫子只教了我要尊老爱幼。”
“……”
徐从南果断转移话题:“对了,上次教你的引气入体学的如何?你师兄估摸着还要一会才能把饭做好,要不我带着你先试试?”
在上清院夫子们的努力下,褚随镜挥了她身为灵胎的凡学习之力,很快就将常用的字学了个七七八八,后来他又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带她学习人体穴道,入门心诀等,就为了她能够顺利引气入体。
“唔,应该差不多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o也没有闲着,祂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尝试许久后终于将褚随镜与本命剑之间的联系隔了开来。
祂拍了拍并不存在的胸脯:“你放心修炼,等到了金丹,逢生才会自动解封,就是你们之间的联系虽然隔断了一大半,但它毕竟是你的本命剑,肯定还是会有灵力溢出被它吸收,问题不大,就是……就是你修行的度可能会慢一点点。”
褚随镜毫不意外,逢生毕竟是她剖骨放血炼制的本命剑,同她的运道息息相关,就算o是此方世界的天道,也不具备完全控制逢生的能力。
至于祂提及的副作用……按照预估,她的修行度恐怕不是慢了一点。
不过她无所谓,只要能够成功储集灵力让逢生在此方世界降世,她可以不去计较o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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