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肩膀缩了一下,往陈已矣身边靠近:“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有没有东西陈已矣说不准,得进去看了才知道。
不过这死了十年了煞气还那么重,想来不是正常的死法。
“你公公怎么死的?”
这话刚出口,楼上传来了关门声,接着一个身形矮小佝偻的妇女从楼上走下来。
瞧着五十多岁的样子,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虚弱,面青过鼻,时日不多的面相。
郭芳见着她下来便闭嘴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
那女人神色漠然的看了三人一眼,便越过他们下楼了。
待女人走后,郭芳才低声道:“这是我大嫂,我们先上楼再说。”
陈已矣没有多问,跟着郭芳一路上了五楼。
“进来吧,不用换鞋。”
郭芳开了门后,招呼陈已矣进屋。
陈已矣没换鞋但还是穿了鞋套,进屋后她脚步一顿。
她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了,淡淡的,如果不是她对这个味道特别敏感都闻不到。
她走进屋子,将整个屋子都打量了一下。
屋内同样也是光线昏暗,即便开了灯,都感觉被蒙了一层纱一样。
且这屋里杂七杂八的堆了太多的东西了,明明面积不小,却会给人一种压迫感,待久了让人觉得很压抑。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看见别的东西,连怨气都不曾有。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楼下那么重的煞气,这楼上反而干干净净的一点影响都没有。
那郭培所说的,半夜有人在看着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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