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皮里耶诺大师确实死在了自家城堡里,死相还那般凄惨。
“怎么?这么大动静,你们是准备要和西部港开战吗?”
费尔康伯爵扶着下巴,目光扫过下方的巫师:“埃蒙大师,是我平时给你们的尊重太多以至于你们现在胆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伯爵阁下,我需要一个解释。”
埃蒙抓着魔杖咬着牙根怒道:“卫兵说昨日最后进入使馆的是一名带随从的年轻堪塔达尔贵族,我要彻查伱们邀请的宾客。”
费尔康伯爵闻言头疼得更厉害了。
对方所言不假,最大的嫌疑人的确可能出自到访城堡的贵族。
他早已封锁城堡排查了所有来客,结果,到底哪些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中消失不见,伯爵自然知晓。
“不用打扰我的其他客人,皮里耶诺大师生前主动接触的人和其随从如今早已失踪。
他们不仅可能是谋害你导师的凶手,还无耻的偷走了我儿子的新娘。”
费尔康伯爵眼含愠怒,回忆着那有过一面之缘的铎森之子。
当然,现在看来,那年轻人到底是不是莱丁堡男爵的儿子都得打个问号。
承诺将向附近各郡的领主广发通缉令,并即刻派兵排查沿途要道,费尔康伯爵终于打发走了满心盛怒的阿缇亚斯法师埃蒙面无表情的回到空无一人的使馆。
冷静下来以后,他再次来到导师的房间。
所爱之人死状凄惨的尸体已经被收殓。
埃蒙忍着悲痛,观察起周围的线索。
被绞碎的门板,还有正对面贯穿了石墙的孔洞。
破坏痕迹虽然对普通人而言十分惊人,但埃蒙知道,正常情况下导师依旧能应对这种程度的攻击。
这显然是个趁导师撤除护身法术时,出其不意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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