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气的胸口上下起伏,血不归经,她白着脸,真的有些头晕了,“春婵,扶我回去吧。”
“三弟,这林远山都下狱了,那五十万两银子,他如何还得上?”
温九书淡声问。
孟氏脚步顿了一下。
沈云淮似乎心领神会,他微微勾唇,“这就要看林远山想不想要儿子的命了!”
孟氏脊背抖了抖。
然后埋头离去。
沈云淮道,“大嫂似乎早就知道,林远山监守自盗?说来若不是得大嫂提点,青云巷有问题,我们还查不到失窃的源头呢。”
温九书勾唇,“库房钥匙只有当家主母有,宝物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盗,又无人察觉,若非家贼,恐怕很难做到。”
“想来你们也是不愿意怀疑婆母的,最大的怀疑对象,便只剩管家了。”
沈云淮摇头一笑,“大嫂这是在笑话我们?被人搬空了家底,却不知道。”
温九书瞥他一眼,“我嘲笑的不明显吗,三弟以后结交朋友,可要擦亮眼睛啊。”
【要不是你们识人不清,也不会全家沦为炮灰。
】
沈云淮:“大嫂教训的是。”
确是他识人不清。
与私生子称兄道弟。
实在可笑。
【最大的贼是你们那个好继母,不过看样子,这兄妹俩虽与孟氏疏远了些,却似乎并没有怀疑孟氏?还留着孟氏呢,哎,炮灰的命运难以拯救啊。
】
大嫂,我们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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