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晏玉虚张声势这么久,荆觅玉免疫了,只差没把他当性无能。
上楼,进屋。
晏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嘴角又扬起了笑。
听到关门落锁声,她长长的反射弧才回来,心里咯噔一下。
晏玉把那束红玫瑰放入翡翠色花瓶,十一枝绽开的花瓣像在眯眼笑。
他捏一片花瓣,拈到鼻前嗅了嗅,“花送佳人香,红帐斗芬芳。”
“”
荆觅玉接不上话,径自坐沙发。
“还差了酒。”
晏玉将已落的花瓣摆回玫瑰中间,走向酒柜。
她想用手机表情表达自己的黑线,“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我们各抿两口,意思下了。”
他打开玻璃柜门,手指在最上层的玻璃瓶中跳动,选了一瓶红酒。
荆觅玉盖着裙子,缩起了腿。
选他当目标时,她本想着,和之前的九任一样,发展发展友谊,再分手。
眼下,友谊之路越走越歪了。
所以说,人还是老周厉害。
他挑的,均无后顾之忧。
她自己选的这个,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走。
不过,想要重新开始,总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她不想再生病了。
在医院的那三年,没几个人和她说话。
走出去,路人总是指指点点,骂她“疯子。”
只有外婆、外公、老周才哄她没有疯,她只是病了,病好了就没事。
离开医院的那天,她告诉自己,宁愿死掉,也不回去。
摆在她面前的,无非两条路,要么死,要么生。
从复祝医院回到芜阴的那两年,她抱着必死的决心。
她在那时自杀,觉得对不起外婆。
但如果是被杀的,她就心安理得了。
她路见不平一声吼,险些死在歹徒的刀下。
巴智勇救她的那一刻,她没有感激,而是失望。
现在回想,幸好有巴警官出手相助,她才能在北秀认识这么多朋友,感受到生活的乐趣。
她不否认对晏玉有好感,但并不是深。
她本就慢热。
大学和那人刚开始,平平乏味,连初吻都淡如凉水。
日子久了,才成为永恒。
她无法猜测,和晏玉的感情能走多远。
又或者,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那样深刻去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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