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几时回来?”
武松道:“昨日方回。
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
何九叔道:“小人便去。
都头,且请拜茶。”
武松道:“不必,免赐。”
武松与何九叔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
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
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知武松来意,静待武松问他话。
量酒人一面筛酒。
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
何九叔见武松不做声,心中冷笑,却故意把些话来撩他。
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武松方向何九叔开口询问武大郎死时是何模样,有甚么异状。
何九叔心中早已有了说辞,他对答得滴水不漏,说武大郎死时并无异状。
若是武松信不过他老眼昏花,可以去问出殡当日的众家邻居街坊。
武松仔细端详,见何九叔说得笃定,心中也有些许疑虑,莫非我的哥哥真是病死的?
武松见从何九叔这里问不出甚么,就别了何九叔,独自去寻紫石街巷的街坊邻居问话。
那紫石街巷里的人都被西门庆收买了,如何肯说实话?武松问完众人,都与他说只知武大是害病死的,不知武大死时有甚么异状。
众人都来劝武松节哀顺变。
武松在紫石街巷打听不到线索,胸中甚是郁闷,埋着头向县衙走,心中总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就这么突然病死了。
只是自己的猜测又寻不到证据。
莫非真的错冤枉了嫂嫂?
武松正在踌躇,突然有人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对他说道:“武都头,你走前在我这里赊的药钱可是该结了?”
武松回头一看,是一个头花白,面容清瘦的老虔婆。
那老虔婆对武松使个眼色,转身就走。
武松明白此人寻自己必定有事,就紧跟了上去。
转过两个街角,在一个僻静无人处,老虔婆停下脚步,等着武松靠近。
武松上前施礼,问这老人家引他过来可是有事。
那老虔婆告诉武松,她是阳谷县城南门外卖汤药的赵药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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