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摘掉戒指之后就没再戴上过,放过钱包的夹层,后来怕丢,放进行李箱的证件袋。
不过杨恪没有再提过这一件事,很轻地着郁知年的手背,说:“最近公司比较忙,我尽量把事做得快一点。”
他吻了郁知年的脖子,将郁知年压在沙发上。
沙发很软,郁知年背陷在柔软的布垫里,杨恪一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从他的脖颈向上,点吻到嘴唇,郁知年觉得痒和热,手很轻地搭在杨恪肩膀。
杨恪的反应很明显,郁知年也有。
郁知年微微曲起腿。
杨恪稍移开一些,看着他,说“郁知年”
,又吻下来,咬着他的下唇,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
新闻早已开始续播,但已经没有人在看。
因为没有准备,这晚杨恪并没有做什么。
只是郁知年给杨恪铺好的次卧的床也没用上。
四十一+观察分析日记翟迪认为七月是一个值得记录的月份。
这半年,公司运行顺利,发展了新的业务线,收益率高过预期,投资者都十分满意。
他们也遇见一些新的机会,结识新的有意的出资机构和个人,即将完成一项新的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并购交易。
翟迪合作无间的合伙人杨恪虽在五月有一起意外的诉讼波折,不过现在看来,有不了了之的意味。
他原令翟迪费解的婚姻也因此终于有了进展,私人生活不再是一片迷雾。
对于所有的员工来说,杨恪应当都能称作一位完美同事和上司,他精通业务,几乎从不在工作中掺杂个人情绪,堪称公司最勤奋和敬业的人。
翟迪也认为杨恪是最好的共事者。
早在大学时,杨恪的能力便已初见端倪。
他的金融直觉很灵敏,分析情况时冷静、稳定,尤其擅长谈判和在矛盾中找寻能让双方满意的解决方案,能在翟迪情绪激动时,给他提出冷静的建议。
他不是那种做花哨演讲报告、对投资人进行漂亮表演类型的基金管理者,但他好像永远能够在拉锯中找到精确的平衡点,以此解决旁人难以解决的问题,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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