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玉撒开了他的衣服,冷冷道,“让我看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好好好好。”
他见事情有了转机,回答虽然急促,但心绪却明显平静了不少,“我听我娘说,他就只是看上了你的美貌,所以诬陷你红杏出墙,质疑你腹中胎儿不时你亡夫的遗腹子。”
“还有呢?”
唐映玉的语调又冷了几分,“你说的这些还没有我已经知道的事情多呢,难不成你还要‘子为父隐’吗?”
“我,我爹,啊不!
是我!
我没想到当年害得你羞愤自尽,连为你出头的兄弟萧玉直也因此被赶出了萧家。”
周望亭道,“可是这件事情出来的时候我毕竟才八岁,求您放过我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唐映玉一句接着一句的询问彷佛能直接刺穿他灵魂的利刃一般,让他忍不住颤抖,他感觉自己彷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拖出来游行,而周围是无数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说!”
“我只是跟爹一起逛庙会的时候看到你夸了你张得漂亮而已,我……我实在是想不到爹会做出那种事来。”
他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头深深地埋在颈窝里,“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
滴答,滴答,滴答……
太平镇唯一的一家客栈的天字二号房间内,鲜红的血液顺着挂在房梁上的尸体从脖子流出,经过胳膊和手腕,再从指尖滴滴分明地落在地上和大片的殷红汇聚在一起。
他就是今晚点了客栈里特别服务的客人。
兰兰娴熟地剥去尸体上的皮肉,一点一点放进嘴里咀嚼,吞咽。
人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干呕,但她现在的行动仿佛有一种坚定的信念在支撑一般,眼珠上闪烁着如同荒野的鬼火般诡异的绿光。
她的眼神坚定得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不论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相信:她无论如何也要忍着恶心将它们吃掉。
整个画面十分的血腥,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悲壮。
至于剩下来带着红的白骨,她今晚已经再如同之前那样用术法掩藏在太平镇外的坟地里了。
她有一种预感,她马上就要解脱了。
林炤被血腥味吸引过来,晃荡着自己的二郎腿坐在房梁上看着下面的一切:奇怪,明明修为并不高,怎么也感觉不到妖气的存在?如果是人类的话,照理说应该不必通过这种方式来维持才对。
兰兰吃完把白骨装在箱子里藏在床下,带上门离开了动作娴熟,但对于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妖却是几乎没有察觉。
这让林炤更加确定自己是来对地方了。
她抓起擦桌子用的抹布擦了擦手上和嘴角的血迹,整个人由内而外透露出一种难以掩藏的兴奋。
小小人类还是太过天真,到头来还得看我现这种关键信息。
她掩着嘴唇笑着,兰兰是吧?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啊。
太平镇的夜晚依旧是冷风阵阵,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忘记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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