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一事不明白,还请大师赐教!”
吴剑男继续说。
元妙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吴剑男,“你有何事不明?”
“大师此来,就是为试探小子而来吗?”
元妙眼帘低垂,他身后船夫调转船头,与金刚弥勒,张贵,张顺,吴剑男的船并排而行。
四周江雾渐渐浓郁。
岸边峭壁上传来猿猴的哀鸣声,前方江雾笼罩着江面。
“非也!”
元妙说,眯起眼睛愁苦地盯着前方的江雾。
“还有事?”
吴剑男说。
“小友对当今时势有何看法?”
“蒙宋刚刚言和,大宋百姓苦战乱久矣,今是大幸!”
“依老夫之见非也!”
吴剑男惊诧地盯着他,他仰头闭上眼睛,长叹一声,他身后的船夫卖力地划动着小船,小船像是沉浮在江面上的一叶孤舟,迎着风浪快行驶,船头劈砍水浪,哗啦啦的响声像是锯断木头的声音,不间断的传来,江面上散出来的咸腥味,弥漫开来,冲入人的鼻孔,使人感觉焕然一新。
“大师为何有此见解?”
“今日之蒙古犹如当年之暴秦,野心极大,蒙古一日不灭,灭亡华夏之心一日不死!”
元妙说,喟然长叹,紧闭双眼,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睛,“今日之和平是短暂之和平,老衲料想蒙古人必定卷土重来,到那时……”
他一语未尽,他身下小船剧烈摇晃,他身后的元癫纵身跃到船杆上,双腿盘住船杆,倒立垂落身子,然后双手抱住头颅,宛若睡罗汉一样睡了。
元妙又长叹一声,沉吟片刻,紧接着说:“到那时汉民必将涂炭!”
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宛若钟鸣一样嗡嗡回响。
吴剑男皱紧眉头,“大师既然预料到蒙古人不会善罢甘休,我等该如何处之?”
“以死报国!”
“死则死尔,小子不怕,只是我等都死了,谁来守护我们的国家?”
张贵说,盯着元妙的眼睛里露出忧虑之色。
元妙双手合十,“南无阿弥陀佛!”
他轻诵经文。
欧阳仆,韦奴焦急地盯着他;金刚弥勒皱紧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吴剑男眯着眼睛,仰望着天际,他的眼神渐渐疏离。
他在想,上世他只是一个混蛋,这一世若是能做出报效国家的忠义之事,也不枉重生了一回!
死则死尔,大丈夫应以为国家为重,何惧生死!
想到这里,他脸上渐渐淡然。
元妙诵读完经文,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前方江雾笼罩的江面,“若无人以死报国,这国焉能是国,华夏子民焉能有家?”
张贵,张顺叹服,跪倒在船头,遥对着元妙,“大师一语,使得我们兄弟脑袋开窍,我们兄弟愿意追随教主,以死报国。”
元妙仰天长啸,啸后他喟然:“老衲愿同尔等以死报国。”
金刚弥勒哈哈大笑,然后抬起禅杖,连续顿船板,嘭嘭地响声连续传来,船头上下沉浮,“要报国,算上我这个酒肉和尚,老衲也想追随各位报国!”
他说完,又仰头哈哈大笑。
紧接着张贵,张顺兄弟哈哈大笑,欧阳仆,韦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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