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八儿走出帐篷,惊起枝头上的几只夜枭咕咕叫着飞向夜幕,它们在漆黑的夜幕飞了一会儿,就飞到明亮之前,夜晚萧瑟的寒风吹来,枯死老树的枯叶从他面前飘落,他看着飘落的枯叶,慢悠悠从他眼前坠落,他觉得它就像是他此刻沉郁的心情一样带着哀愁。
父亲此时进女色,岂不是要耽误事情吗?他转身返回,想劝诫海都,此时应以大局为重,他走到帐篷前。
帐篷里传来两个女人,海都的喘息声。
女人的胭脂香味混合着海都身上散发出来的羊肉膻味从门帘缝隙中飘出来,他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的场景,他闯进海都的帐篷,海都压在一个年轻貌美女人身上,他回头看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凶狠的神色,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也是他难以忘记的眼神,他站在帐篷门前,今天大概会和以前的场景一样,他伸出的手,又缩回去了,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走开了。
“打扰父亲的好事,他一定会责罚我的!”
他这样想着,加快了脚步,他的身影快速隐没在黑暗里,忽而他又停下来,他看见岳木儿大步流星地向帐篷走来,他躲藏在树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瞄着岳木儿。
“这么晚了,岳木儿找父亲干什么?”
他继续想着时,看见岳木儿走到门前。
岳木儿手紧握着刀柄,听到帐篷里传来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咯噔咯噔像是压床板的声音,“海都接受父亲送他的礼物,兴许他说帮助父亲对付忽必烈的事情是真实的?此时若是杀了他,有点可惜了,还没有榨干他最后的价值!”
他这样想着时,握紧刀柄的手快速松开,然后转身走开。
“哦!
岳木儿一定有事找父亲,发现帐篷里的事情,他放弃了打算!”
察八儿这样想,心里开始恨海都因为女色而荒废正事。
他焦急,想追赶岳木儿,走出树后,忽然又想到只有他父亲海都在拖雷系家族有影响力,而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他放弃了打算,目送着岳木儿离开。
岳木儿走过拐角,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下,他脑海里有点乱,阿奇玛妙曼的身躯在他脑海中浮现,他渴望再次得到那个漂亮的女人,然而他知道他的父亲阿里不哥此时一定在阿奇玛的帐篷里。
他用冰水洗脸,洗脚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一会儿,他停下水面之前,水面上他的肖像被荡漾的涟漪一点点破碎,这些年他老的很快,尽管人很年轻,但是他的脸却显得苍老。
该死!
要不是忽必烈与父亲争夺汗位,他不会有今天!
随后他开始盘算着监视海都,于是第二天他就叫来了几个心腹,让他们监视海都。
当天晚上他的心腹监视了海都一天,发现海都一天都没有出帐篷,和两个阿拉伯漂亮女人腻歪在一起,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六天,海都依然没有出帐篷,整日和两个阿拉伯漂亮女人呆在一起,更没有召唤他的军队,他终于放心了,——一个只爱美人的男人,是不爱江山的。
第七天他背负着双手,向开原城城头走,他身后跟着十多个身材魁梧,身穿蒙古华美长袍的蒙古大汉,他在前走,他身后十多个蒙古大汉晃悠着肩膀跟着他,他们瞅见人时,总是瞪着眼睛,凡是见到他们的人,无论是老人,孩子,还是蒙古士兵,婢女都会离的老远都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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