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奈硬着头皮开始胡诌八扯,“我的武功和万岳血鞭,都是他教的。”
她有种感觉,身在那什么花云寨的韩睿泽,此刻十有八九打了喷嚏。
“原来是这样!”
众人恍然大悟。
谦旋上人摇摇头,“唐姑娘年少有为,真是令孙某自惭形秽。”
“哎,前辈折煞我了,万万不能这样说。”
裴奈又抬了下手中的珲洗鞭,“您方才受累了,现下该好好休息才是,晚辈将鞭上的血迹拭了干净,这就到白玉台的鞭架还了去。”
众人又客套了几句,给裴奈让开了路。
走出人群时,裴奈呼出一口气。
邢啸仁之事,她为天耀人泄恨解了气,却是给自己惹了一堆事。
在无数人的目光下,她双手捧起珲洗鞭,将之放归了原处。
裴奈不敢再回等候区,就怕其他人过多询问,她一时说漏嘴,便转身上了观赏楼,重新坐回了四号贵宾桌。
依曦刚要开口,裴奈忙抬手将她打断。
“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我慢慢和你解释,现在看比赛,看比赛!”
依曦满心困惑得不到解答,只好无奈地撇撇嘴。
鞠连丞提起茶壶,将依曦的杯子倒了七分满,带安慰意味地递了过去。
依曦垂眸道了句“谢谢”
,随即接过杯子。
裴奈怔然。
大快人心的人是她,费力比赛的人是她,为啥她千辛万苦回到这里,却没有这种待遇?
“韩睿泽的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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