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道。
盛长裕觉得不可理喻“让她躲着。
有她求我的时候。”
渐渐地,他有点气不顺。
他那天累得手指都抬不动,靠一根接一根的烟提神。
接到姚文洛的电话,他撑着一口气去给她镇场子。
他当时在烧,走路打飘,脚下似踩了棉花。
他把苏融和他的狐朋狗友全部打一顿,往后城内无人敢惹宁祯。
哪怕是苏晴儿的家里人都不行。
他做得还不够?
宁祯若不是他夫人,凭什么这么使唤他?
车上说了宁祯几句,也是特意把副官遣下去。
没人在跟前,他才开口。
盛长裕长这么大,看谁不爽跟谁对着干,哪怕是亲爹亲妈。
他在他亲爹面前说话,都没考虑过亲爹能否下得来台。
他从来没这么小心翼翼照顾过谁。
况且他根本没说什么重话,全是他平常说的,怎么她就生气?
她上孟昕良的车,他气了吗?她跟孟昕良眉来眼去的,他知道她不敢背叛,相信她的清白,他气了吗?
没有。
结果,她居然生气。
盛长裕被这口气堵得,心肺像塞了棉花,气都喘不上来。
他的肺快要炸了。
宁祯开车,接上了大嫂、二嫂,三个人去温泉山庄。
温泉山庄距离城里约莫五十里,还需要走一段山路。
她们中午才到,在附近的寺庙去上香,顺便吃素斋,下午才去泡温泉。
金暖带了很多好吃的。
“……大嫂,你知道孟昕良和阿诺姐的事吗?”
宁祯问。
表姐云诺和大哥大嫂走得比较近,他们年纪相仿。
“你怎么知道的?”
大嫂诧异。
宁祯就把她遇到孟昕良的事,说给大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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