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是死去的人,你肯定以为我是疯...”
他低头,抵住她唇,浅吻她。
他不再想重听,那些满是疚意的字句。
昨晚的她被亲得七荤八素,处于半梦半醒中。
他并不想在她不清醒时得寸进尺,急刹了车,去洗了冷水澡。
洗完澡后,她已睡得不省人事。
他只能替她擦身,换了套干净的睡衣,一夜无眠到天明。
江寒回过神,见她换不过气,已被他吻得脸色涨红。
他轻缓地松开她,自觉认为,吻得该差不多了。
受软不受硬的秦舒文,怀柔政策确实是对她最有效。
她很自然就忘掉他昨夜的诱骗,还有那满脖子的吻痕。
她微微喘着气,耳根烫热。
眉目间写满了羞涩,却又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烟头随手一扔,他扬声轻笑,把她圈紧在怀。
下巴抵在她肩,在她耳畔温柔地道,“舒文,欢迎回家...”
万幸至极,他的秦舒文回来了。
上一次他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事情虽已过两年,但对他而言却记忆犹新。
——
两年前,他住进季月台,偶然也会回江宅吃饭。
他依稀记得,那时的他正陪着老爷子吃顿家常便饭。
而程婉婉和江敏则在叙述着某些茶余饭后的话题。
程婉婉悠悠地问,“寒哥哥,你还记得那个翱立的风云人物,秦舒文吗?”
“嗯,记得。”
江寒应道。
他怎么会不记得她,翱都的天之娇女,翱立最有名的跳级生。
正当他以为秦舒文在雾都又创了什么先例,却又听见与他预想有出入的答案。
“她好像被关进了精神疗养院。”
程婉婉猝不及防地应了他一句。
那一霎,他竟说不上一句话,握着筷子的右手立时僵住。
就连一向对贵圈八卦都不太感兴趣的老爷子都不禁好奇地问,“怎么会那么突然?”
“听说是精神失常误伤人,所以被送进了疗养院。”
“太可惜了。
她以前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啊。”
江敏接话。
江寒知道程婉婉的心思。
她故意在饭桌上聊起这件事是想断了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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