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情况下,还是需要打声招呼的。
她微微朝他点头,眼角勾,眼波流转之间最是潋滟。
可却什么也没对他说。
她只对沈何晏道“旁边有个咖啡厅,我们去那里说吧。”
“好,”
沈何晏点头,回头对沈京墨笑,“哥,那我们走了。”
沈京墨颔报以微笑,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
正好此时,司机将他的车开了过来,为他拉开了车门。
他束了束西装,坐进去,目光透过车窗,眼神倏然沉下,跟着渐渐走远的二人飘了片刻,随后容色稍敛,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傍晚七点时,沈京墨开完了会出来。
黑云压城,繁华的港南天鹅湾商业区高楼云集,平日攀云附日几乎能戳破穹顶的楼宇大厦,气势都被压低了截。
sr五十几层的大楼褪去了白日的矍铄光芒,浸泡在浓稠的夜色和雨水之,像是棵摇摇欲颓的巨型枯木。
偌大的办公室里,沈京墨放下咖啡,坐在办公椅旋了半圈,转头看窗。
又开始下雨了。
他身侧就是片潮湿氤氲的窗,整个人如同端坐于铅灰色的雨幕里。
身形笔挺的男人侧颜英朗,下颌线分明流畅,他虽是笑唇,薄唇微扬起,唇边却丝笑意都无。
神情也是如既往的淡漠。
助理敲门进来,见沈京墨直看窗出神,稍待片刻才放缓了声音徐徐道
“沈总,击剑馆那边的经理负责人打过来电话问您,今天下午是否在那边落下了只手表?”
沈京墨始终眉头轻拢着,看着窗。
很久才移眸回来。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悦的事,立即给了助理记素来冰冷的目光。
助理额角已微微渗出了冷汗,半天瞧他其实并无愠色,才敢吊着口气,五十地照原话汇报起来。
击剑馆的负责人说,那只有着独特的玫瑰金走针和钻石蓝表盘的男士高定腕表,背后还刻着行小字,是他的名字。
他听助理转述,直没什么表情,然后只说自己知道了,拿起西装外套出了公司大楼,自行驱车前往。
雨势减缓,飘起了绵绵小雨。
目的地离公司并不远,穿过整条繁华的天鹅坪商业街,再过两个高架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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