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你的眼里看出一点点。
不,你别哭,别哭。”
“我,不,瑶姊,我,我不会,不会妄想了……”
“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叫妄想?他又不是神佛,不是仙人,只是一个很好的人罢了。
别哭了,来,擦脸。
你想去蜀地吗?”
“蜀地?”
“他一直想入蜀游山,只是因为我染了病,才没有去。
我听说蜀山最青,蜀水最灵,你替我游赏一番,也不错。”
崔瑶又给我梳了头发。
那是她最后一次给我梳双鬟望仙髻。
急景凋年,岁华秋暮,似乎很快就换作了春花春雨,春草春莺。
我望了眼坐在斜对面的王维,将思绪收了回来。
我此刻是在玉真观中。
诗人王湾离京回东都洛阳,玉真公主为他办一场小宴。
公主最爱有才华的文士,王昌龄、崔颢、王维、卢象等人都是她的座上常客。
我是崔颢的表妹,亦是裴家的养女,故而也蹭到了参宴资格,去见识才子们。
众多才子们月旦人物,指点江山,其风雅也不必尽说。
而那位举荐了诸多才子的天子胞妹、高贵公主亦让我颇感兴味:她生得广额方颐,有此时的女子们最爱的那种丰腴,穿着没什么纹饰的道袍,看起来意外地恬淡可亲。
酒至三巡,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笑语。
我有些吃惊:玉真观里看似热闹恣肆,但公主之尊非比寻常,人人慎于言行,连王昌龄这种素性淳朴之士,都比平日添了几分机警。
是谁这样高声?玉真公主却似毫不吃惊,掩口笑道:“又是他来了!”
门外缓缓走进一人,布衣木簪:他那衣衫浑不知几天没洗了,头发也簪得不甚利落。
他头部高仰,口中咬着一只莲花酒杯,那酒杯中的酒水正向他口中倾泻,酒汁沾湿了他口角,又一点一滴落在他旧旧的布衫上。
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人好“旧”
:他的布衣好旧,他的簪子好旧,他苍黄的肌肤好旧,连他杯里的酒汁在灯光的映照下也显得好旧。
可再看时,我又只觉这人好“活”
。
他一身的“旧”
中,竟有一种藏不住的鲜活,如古柏振叶随风,如翠鸟高歌求和,如龙蛇游于天际,如鲲鹏飞落海角。
他的两道浓眉好活,他专注望天的眼睛好活,他微微拂动的衣襟,他足下随意踏着的鞋履,都好“活”
。
这人仿佛来自魏晋的游仙诗里,吞舟涌海底,高浪驾蓬莱;这人又仿佛是来自一千年后的品牌秀场,在众人的瞩目中洒落一地高傲与不羁。
不,这人与王维一样,只能是来自大唐。
只能是来自雍容华贵的唐国,诗人满地的唐国,剑气纵横的唐国,悲歌慷慨的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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